会怎么办?”
这种随机出现的“考题”,对陈彦舟来说没有一点难度:“你会取代那个狗贼。
不是现在就是将来。
”
她从来不是在现有规则里找最优解的人,她是改写规则的那个人。
忽然空掉的手心,让陈彦舟心里也空空的。
下一秒,便有什么落在他的发间。
再抬眸,是她含笑的眼睛,漂亮而生动,跟这个枯败的冬天截然相反。
“陈彦舟。
”谈声抚摸着他的头发,感受着掌心毛绒绒的触感,由衷地说,“你真是我的乖小狗。
”
不开心的时候,只要他在,总会感觉到快乐。
看他骂骂咧咧会快乐,看他龇牙咧嘴也快乐,看他一本正经还是快乐。
Oh,“我的”。
小狗嘴角骄傲地扬了起来,嘀咕着说:“怎么骂人呢?”
谈声放下手:“这是夸你。
”
陈彦舟意犹未尽地看她将手揣进兜里,有点怅然,还有点后悔。
早知道刚才不矜持了,主动蹭蹭手又能怎样呢?
“关门啦。
”宿管阿姨将玻璃门推得吱呀叫。
“我先回去了。
”
“好。
”陈彦舟挥手,“明天见。
”
“嗯,明天见。
”谈声退进大门。
“谈宝儿。
”陈彦舟忽然又奔过来。
“怎么了?”
“我们明天。
”他表情不太自在,赧然道,“还能拉手吗?”
谈声扬唇:“我考虑考虑。
”
陈彦舟一脸悲伤:“啊?别吧。
”
早知道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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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日,谈声没课,吃完奶黄包后,早早地到了实验室,沈新禾已经在里面坐着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