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觉摩挲着那薄茧,奇异的感觉在身上游走着,半边身体都麻了。
冬天光秃秃的,一点绿色也没有。
风从中间的空隙穿过,从袖口、领口钻进去,又把热气带出来。
陈彦舟侧身,遮住大半的风口。
谈声说:“有点冷。
”
陈彦舟问:“那怎么办?你回去?”
谈声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你就不会离我近一点吗?”
陈彦舟眼中光芒一闪而过,拉紧她的手,生怕她反悔。
他不再需要明示暗示,手臂紧紧捱着她的肩膀,羽绒服互相摩擦着发出沙沙的声音。
“你手怎么这么多汗。
”
“啊我有点紧张。
”陈彦舟换出右手,从口袋里拿出纸巾,单手费力地打开,一点点把纸往外拽。
谈声看他犯蠢,“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可以松开我?”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不想松?”
“出息。
”
话是这么说,她还是帮忙拿住了纸巾。
陈彦舟将掌心的汗捏干了,又重新牵上,小声地问:“所以你为什么不开心啊?”
谈声非常自然地讲出了今天的事。
“没天理了。
”陈彦舟愤愤不平,“好不负责任的人,这以后比赛要是赢了,就是他力挽狂澜,要是输了,就是你没全力以赴。
狗贼!”
“你竟然看得出来?”谈声惊讶道。
陈彦舟比她更惊讶:“当然了。
我又不是傻子。
”
这种两难境地最恶心了。
“但也不是无解,我退出就好了。
”
陈彦舟哼了声,说:“你才不会退出。
”
“哦?这你又知道了。
”谈声挑眉。
“你不会认输的。
”
谈声笑了:“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