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我重新借一遍。
”何啸满不在乎地说。
人大概真的不能立Flag。
腊月二十五,期末联考结束的当天,谈声没来上晚自习。
!!!啊戛然而止
啊?发生了什么!!
啊啊啊发生了什么谈姐怎么了
77.宝贝疙瘩
对谈声而言,这绝对不是最难熬的冬天,可对她牺牲了锻炼时间的身体来说,恐怕是的。
下午考听力的时候,谈声明显感觉到胸闷气短,嗓子又干又痒,后背更是一阵一阵地疼。
这症状前几天也有端倪,她以为是经期综合症,没当回事儿,谁成想竟愈演愈烈。
卷子写完,她来不及检查就交了,去找李文卉请假。
见她脸色发白,李文卉把她拽到跟前,摸了摸额头,温度烫得吓人。
“你这不行,得去医务室。
”李文卉说着,拿外面桌上的手机,“你等会儿,我找人来换个班。
我带你过去。
”
“不用了老师。
”谈声声音沙沙的,“我自己去就行了。
您别麻烦了。
”
“不麻烦。
”李文卉跟考场里另一个老师比了个手势,“先走吧。
”
谈声被带去了校医室,先是看了喉咙,嗓子有炎症,后又量了体温,三十八度七。
比李文卉想象中要严重。
她掏出手机,要给谈声爸妈打电话。
“后面你就别来上学了,也没几天了。
”
“不要。
”谈声开始咳嗽。
余江来市里路不短,年关路上车又多,谈广来最近眼睛不舒服,又是生手,开车叫人不放心。
更别提这会儿正是家里生意最好的时候,一年到头也就赚这一阵子,谈声不想因为这小事儿耽误。
“我好很多了,应该就是没睡好。
”谈声说,“回去睡会儿就好了。
”
“嘿,还给自己断起病来了。
”值班的校医姓吴,是个女人,看起来年纪不大,跟李文卉明显认识,劝她说,“行啦,先看看后续情况,小感冒的话不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别总咋咋呼呼的。
”
她一边给谈声开药一边问李文卉什么时候放假。
“估计二十八九吧。
”李文卉道。
“嚯,学生,听见了吧?你们老师可比你惨多啦,你们高中读三年,当老师的高中得读一辈子呢。
”
李文卉嗔笑了几句,拿着单子去楼下拿药。
谈声背还是疼,坐不住也站不住,消毒水的味道让她精神时刻紧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