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茶水有滋味。
”萨那如是说道。
李封越哈哈大笑,拎着酒坛与他手中的碰了一下,“看来今天,不光打的尽兴,还要喝的尽兴!”
一旁小二见他们如此粗犷的喝法,缩在角落里直摇头。
半个时辰之后,喝的有几分醺醉的李封越,又唤起小二,让他上酒,小二哭丧着一张脸,道,“客官,三年以上的陈酿,都叫你们喝完了。
”
“喝完了?”
小二连连点头。
李封越扭头问萨那,喝的尽兴了没有,萨那嘴巴一张,倾吐出来的都是酒气。
李封越看他话都说不清了,起身去结了账,而后就近,在旁边的客栈里投了宿。
因地段繁华,客栈里,只剩下一间房。
李封越就揽着萨那的肩,与他摇摇晃晃进了房间中。
男人么,喝醉了,就会失态,这三人又都是下流胚子,不知道谁开了黄腔,倒在客栈的床上,说各自床上的韵事
李封越讲起来是滔滔不绝,从花魁艳妓到小家碧玉,他都是尽尝滋味。
在听到萨那伽罗二人,只与一人有过鱼水之欢时,他还拍着肩膀劝他们,多享受些人间极乐事,莫要这么早,便在一棵树上吊死。
“你们中原的女人,我也不是没有见识过,只是”一个酒嗝冲上来,萨那揉了揉鼻尖,“她们都不如,都不如我得猫儿好看。
”
伽罗酒量和萨那差不多,但方才萨那是被李封越这样的酒坛子拉着喝酒,他独坐一旁,喝时,还留了七分清醒。
“最快乐的事,就是在大漠里,晾在白花花的月光下,骑我的猫儿。
”
伽罗也想到了当初在大漠的场景。
他一路追来中原,在欲念上头是,不是没想过找个替代,但哪个都不如他们的猫儿好看。
更何况,他是与萨那同行,两人之间又互有攀比。
所以到如今,他们也只是用手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