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不上?表兄的绝顶聪明!等那女奴添油加醋对那疯子将你我的一切行径都说出口,你只等着那疯子对你我再无兴致,将你我处死在金云台吧!届时谁会?理睬?可怜杨家本就站在麻绳之上?苟延残喘!如今恐怕直接要摔个粉身碎骨!”
“你勿要如此生气嘛!真是吓死我了,”杨荞虽如此说,语气却半分?被吓到的感觉都没有,他转了下眼珠,“阿殷确认了,金云台里如今被养在偏殿的就是我买的那绿奴?”
“确认了,倩奴忠心耿耿,送出的信件上?所写的外貌也与你我曾见过的那绿奴是一个样子。
”
“那阿殷还怕什么?”杨荞拉过阿殷的手,将那被攥皱了的纸团拿出来,招侍卫吹火折子,避过雨烧了,吹了吹手里的灰烬,“奴隶既是奴隶,你我自然有的是办法能拿得住她,”他想了想,只拍了阿殷几下要阿殷放心,“且等我几日后再去趟金云台就是。
”
“表兄有什么妙法?”
“阿殷可知晓那位最厌恶什么?”
阿殷细想从前,“厌恶他人嘲笑?毕竟如今成了残废。
”
“确实亦有,”
夹杂着细雪的雨丝细细密密敲打?在帛伞之上?,杨荞笑意弯弯,越发像只老谋深算的狡猾狐狸,“但?最厌恶的,是背叛。
”
“背叛?”
“嗯哼,他生母窈姬本就是罪大恶极的恶女,便是相?貌宛若天仙又当如何?竟因期盼与天子一生一世一双人便下毒给天子宠姬,那股疯魔劲儿被明十二继承了个十成十,他自幼便与他生母颇为相?似,毫无男子宽拓胸怀,惦念着的都是些没用的东西,”杨荞笑意越浓,
“若一切如阿殷所查,如今明十二真将那女奴看顾的如此重要,定会?如他生母窈姬那恶女毒杀先?天子宠姬的恶毒一般无法接受那女奴有丝毫变心之举,而?我偏偏就有法子能要那女奴变心,且还能将那女奴抓在掌中,阿殷怕什么?”
“表兄有何办法?”
“凡俗之人抛弃不掉的,金银财宝,骨肉至亲,那些奴隶听了哪次不是即刻便心头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