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如今事情都被阿殷跟府里人收拾的差不多了,他优哉游哉从瀛洲回来皇城享福了。
“你既也觉得那绿奴无甚特殊之处,作甚当初还要买她?”阿殷生气,若不是顾念着兄友弟恭,真恨不得上?前去踹他一脚,“谁知她用了什么手段,给那疯子灌了迷魂汤,表兄如今反倒又不信了,那你当初买她进?去又要做什么?”
“我”杨荞有点支支吾吾,“我就是想试试嘛,如今我们?杨家受两面夹击,她无来历无背景我将她送进?去,只想着一个万一,那咱们?杨家不就脱险了?”
“那表兄如今又不信什么?”
“我怎么可能信得了?她、她!”杨荞越说越觉得好像天方夜谭,“她生的模样你也瞧见了,那副模样便罢了,性子也颇为俗气,毫无女子温婉可人之处,定是倩奴瞧错了,唉!”
杨荞这人的优点是小聪明多,坏毛病便是没长性,胆小,还好色,此次去瀛洲一趟又带回一位擅箜篌的美眷,正是爱不释手之际,深夜被阿殷喊出来,此时怨气颇深。
“便是如倩奴所说,那疯子终于开?了窍,也不可能开?到那绿奴身上?,他母亲可是窈姬,他自己又生成那副样子……你就当我好脾气吧,这大半夜的跟你过来胡闹。
”
真是气死人了。
阿殷咬了咬牙,和他越发没话?说,隐隐听见远处一声笛鸣,他拍了一下喋喋不休的杨荞,心中有怨气的缘故,这一巴掌扇的十分?用力?,杨荞被打?的生疼,也没敢吭声。
“过去看看。
”
阿殷接过帛伞,抬了下下巴支使侍卫。
黑衣侍卫遁入矮巷之间?,不过片刻便回来了。
阿殷接过信件,杨荞也凑过来,展开?一看,阿殷便蹙了下眉。
“倩奴说那绿奴有叛变之心,”阿殷将信纸攥进?掌中,“几次暗示皆无动向?,恐怕已与明玉川站一条线上?。
”
“什么?”
杨荞怔愣,阿殷越想越气怒,
“表兄聪明,巧思一个接着一个!当初我以为此奴必死无疑,在马车内说出那等猖狂之言,想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