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鲛人眼见跑不掉,急忙求饶,"我们打个商量,你要真想要我,好歹先跟银清商量下,不然被他知道,我明天就得上餐桌。
他心理扭曲,你也不希望被强迫吃我尸块……"
岑让川懒得跟他迂回,直接问:"他墓室要怎么去?"
空气寂静一瞬。
小风拂过银杏叶,雪花落在窗台上的动静皆能清楚入耳。
鲛人鱼尾被她压着,背靠在红木椅腿上,和银清相似的面容上露出震惊之色。
银白色双眼睁大,意识到她是刻意调开银清来找自己后眼神开始躲闪。
"我、我怎么知道……他墓室不给任何人进去,连我也不例外,你问我没用。
"
何止是不让他进,银清自己也没怎么去过。
那破地方在地底,真正暗不见光,真正寂静无声。
万事万物在进入墓室后恐怕都会归于虚无的另一世界。
那是她上辈子为他创造的囚牢。
岑让川不知道鲛人在想什么,但她知道鲛人一定知道怎么去。
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哄骗鲛人说:"你不用想这么多,告诉我怎么去就行。
你知道的,银清很喜欢我……"
鲛人听到这,忍不住打断:"哪止喜欢啊,他巴不得和你一块被扔进榨汁机里日一声打成糊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生生世世不分离。
"
"别打岔。
"岑让川好不容易酝酿出的情绪烟消云散,只能重振旗鼓继续道,“你把去墓室的办法告诉我,或者告诉我墓室里有什么。
他不会知道是你说的,就算知道,我替你扛着,你在这件事里干干净净。
当然,你要是能说,以后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银清若是自由,我带着他到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