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让川直接道:“出来,不打你。
”
上次那两巴掌实在是她气狠了,做出的不理智行为。
屋内总算有了点动静。
桌下绚丽鱼尾悄然推开柜门。
鲛人鬼鬼祟祟探出头,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色,防备道:“真不打我?”
他身上和银清一样,灼痕未消,也不知道怎么把自己塞进桌柜的,只露出半张脸,用银白色的眼眸看她。
“不打你,问你点事。
”
鲛人依旧警惕:“我不会给你做小的!你死心吧!”
“……”
她在银清分身中究竟是什么样的形象?
色令智昏的好色之徒?
岑让川两步走到他面前,这才发现原来柜门里面大有乾坤。
鲛人不知何时在底下挖了个洞,底下隐隐有光透出,竟还是个密室。
但这并不是重点,她趁鲛人一时半会塞不回去,用力把整条鱼都从里面硬拽出来。
鲛人两只手被抓住,生拉硬拽下疼得滋儿哇乱叫一通。
骤然被暴力拽出,他误以为岑让川要霸王硬上弓,喊道:"我誓死不从!你要敢对我做点什么我立刻连通银清感官告发你!"
岑让川抓住重点:"你现在没跟他感官相通?"
鲛人警惕往后挪去,一副贞洁烈鱼的模样,死死捂住胸口衣襟:"你少来,不就是趁他外出忙碌想霸王硬上弓,我告诉你休想!"
"滚,咱俩不是一个物种我对你没兴趣,问你点事,但不能让银清知道。
"岑让川顺手把柜门关上,怕鲛人跑了,又把门窗都关了。
"你问事就问事!关门关窗做什么!"鲛人吓得使劲拉拽柜门,被岑让川听到动静,立刻折返回来逮住,被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