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诊不出来。
”
“不行!再给我看看!”
银清瞪她:“放手!有你这么对师父的吗!”
他要给她专门上一节课,就教尊师重道。
“你这脉象太奇怪了,我不能多学学吗。
”白芨理直气壮,“我这叫孜孜不倦,师父我觉得你有时候怠懒,这样你该怎么精进自己医术呢。
你看你最近都没教我点新东西。
”
“柜台下第二格,我给你写了一本。
不懂再问。
”
银清不承认自己怠懒,他有太多的可以教。
但身处这个时代,也有太多的不能教。
违背常理的就只教过一次男子催产针法,那还是他给自己准备的。
打发走白芨,银清继续观雪。
腰疼,腿疼,伤痕痒,浑身不舒服。
她要是在,他就能靠在她身上让她给自己慢慢揉了。
想到这,银清拿起手机给她发消息:[让川,你不用再忙祈福牌,它是我烧的,我会弄回来。
我现在不舒服,来看看我吧。
]
字里行间都是我需要你在我身边。
消息发出去一分钟,岑让川回复:[知道了,我今天就去一天。
穿上羽绒服再去义诊。
]
羽绒服?
哪来的羽绒服?
疑惑间,药堂外黑色电动车停下。
穿着黑色制服的小哥满身是雪,抱着个大盒子喊道:“小岑大夫在吗?”
白芨从柜台后探出脑袋,好奇地看着自己师父去签收。
盒子打开,米色长款羽绒服展现在眼前。
银清撕开包装,抖了抖,打量半天后不情愿地穿上了。
“丑死了。
”嘴上这么嘀咕,嘴角却不由自主弯起。
“噢,对了,小岑大夫,还有这个。
”同城急送顺手拿出一个保温杯,“岑小姐说,注意保暖,别冻着。
”
这还差不多。
银清喜滋滋接过。
羽绒隔绝外边寒气后似乎连腰酸都减轻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