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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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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清想到这,摸了摸自己腹部。

     算了,不可能。

    他这体质想怀,得让她自愿给自己一瓶子血。

     不然折腾这么久早怀了。

     他望向窗外,叹了口气。

     今日大雪封路。

     药堂外路人都没几个,更别提骑自行车的。

     柳树挂霜,像丝线坊悬挂起的白线,雾蒙蒙地挂了一条路。

     河边坚守阵地的钓鱼佬终于一个不剩,唯独小板凳还留在那,一夜过去,上面留了几点猫爪踩出的梅花印。

     银清有气无力,问换了好几个姿势把脉的白芨:“诊断出来了吗……” 他已经不指望自己徒弟能诊断出结果。

     连银清自己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伤痕难好就算了,怎么就只做半个晚上都能虚成这样。

     “嘶……”白芨琢磨半天,憋出一句话,“我怎么觉得有点像喜脉?” 银清一听,惊得收回视线看她:“喜脉?!” “又不太像……我再试试。

    ” 师父好不容易给自己号脉一回,白芨非得瞧瞧他究竟是什么物种。

     “喜脉脉象滑脉,来往迅急……”银清继续半死不活地靠着,琢磨要不要去找岑让川,他又想她了。

     一大清早就不见人,他喝完那杯水自己打车回的药堂。

     两人都忙,连事后的抚慰吻都省略了。

     想到这,他不禁感到委屈。

     这人怎么这样啊…… 不是复合了吗,怎么还这么冷淡…… “师父,我觉得吧……”白芨打断他的思绪,说出的话连她自己都感到离谱,“你有没有可能怀孕又纵欲过度,同时伴随气血亏损、阴盛阳衰、伤寒血瘀呢?” 这什么离谱的脉象! 想到自己体内如今是草木构成,银清疲惫想收回手,却被白芨死死摁住。

     “师父,我觉得我能行,我再给你诊诊。

    ”白芨眉头紧皱,跟得了新试卷似的非要诊出个一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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