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
银清真受不了这慢慢悠悠的节奏,今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上每道伤都痒得不说,体内空虚也亟需填满。
被水雾沾湿的唇颤抖着贴在她耳边亲吻不停,明示希望她快些。
见这招没用,银清终于忍不住求饶:"你不能这么对我……快些,让川,我再也不这么做了。
我那还攒着几块祈福牌,都给你,等我自由你说过会带我走,我听话,不给你使绊子了。
你快些,求你……啊,再快些……"
效果明显,玻璃罐上空扔下无数缤纷糖果,很快没过中间线。
岑让川耳边听着他喘息和水流声,到底是还顾及他身体不敢像以前那样没轻没重。
可对于银清来说这种程度已经能够满足,他知道她喜欢他的声音,干脆放下羞耻心,在她耳边又是喘又是喊。
这宾馆隔音差,她警告几次无果后恼羞成怒,干脆堵住他的嘴不许他喊。
银清就喜欢她对自己强制,内心暗爽,接吻都开始不老实。
左躲右闪,滑溜溜的像小鱼,被她抓住狠狠揪着绞动,靡靡水音在耳边响起,盖住所有声音。
渐渐玻璃罐糖果抵达罐口,他吻得愈发热烈。
雪地暗芽颤动。
玉箸死死箍住。
银清往前扑去,将自己挂在她身上,双手拽住她后衣领。
扣子崩断,岑让川差点被勒死,力道不由加重。
抵在腰上的枝条顿时剧烈抖动,银清胡乱咬住她肩膀发出闷哼。
稠浊喷洒,被水流带走。
空气隐现草木香气,飘飘忽忽被热气蒸得满室都是。
他脱力地松开手,岑让川总算喘上气,不由报复地又摁了下。
"嗯……等等,我先歇一下。
"银清以为还要继续,正好他也想再要一次,主动贴上来吻她湿透的鬓角,声音柔软,"你想玩到什么时候我都陪你好不好。
"
"你还想再来?"岑让川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侧过脸看他。
"嗯……"感觉到满足被迅速抽离,银清喘着气央求,"重新占有我,不要走,再来一次好不好,就一次,我还想要。
"
"要什么要,白天已经要过,晚上还来两次,你身体不准备要了?擦干净出去,等我给你上药,我要洗澡。
"
"我帮你,别赶我走。
"
"不需要,快点,你伤口不能泡水。
"
银清不听,磨磨蹭蹭缠着她又是亲又是抱,试图用美色换取她答应自己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