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
银清眼前一亮。
"你别烧祈福牌啊。
"
"……"
"做不做?今天就只有清粥小菜。
"
他哀怨看她,委屈妥协:"做,我自己动。
"
"不行。
"
她说完,一口咬上他的耳垂。
银清疼得皱眉,但也只是一瞬,岑让川松开了。
细密琢吻比水流漫过要慢上许多,银清扬起头,配合地让她吻上喉结。
牙尖嗑在皮肤上带来的刺痛犹如高空走钢丝,脖颈与生俱来的薄弱使这处地方来得要敏感许多。
现在后颈被她托着,喉结湿滑触感宛如兽类舔舐,随时可以给他致命一击。
但又因为面前是她,这种感觉便成了导火索,刺激着每寸感官。
"嗯……"他不禁闷哼出声。
落叶堆积泥土底下,有暗芽吸足水分破土而出,掀开盖在头顶的薄叶,在寒风中颤颤巍巍发抖。
湿滑拂过白玉棋,又盯上颈窝处蓄起的小捧温水。
吮净小水潭积蓄起的温热,转移阵地,这次,雪花般的吻轻飘落在圈圈灼痕。
银清只觉被吻得又痒又疼,撑在放置台上将自己送到她面前,恨不得被她揉捏成泥,这样就不会有烧心似的难耐。
好不容易等到枝条飘落,落入树坑,银清眼中已是大片浓雾,可现在被完全掌控,他找不到时机的同时还找不到能够供他施展的支点。
"让川……"他哼哼唧唧搂过来,伏在她耳边轻喘,"快些,再快……"
被摁住……
他一口咬住她衣领,呼吸急促。
整个人几乎要挂在她身上,无力挣扎出控制圈,又制止不住下坠趋势,抬起又下落,宛如即将被雪压塌的枝条,大风掠过,吹裂雪层。
枝条再承受不住随风乱晃,晃得雪堆松动,掉落枝头。
寒冬中仍存有韧劲的树枝乱颤,没有停止的势头。
"你做什么,别乱动。
"她摁住他的腰,"小心伤口崩裂。
"
"要……"他嗓音哑得不行,"太慢,想要,想要很多……"
积蓄起的愉悦似玻璃罐的糖果,她时不时丢下几颗,又不肯尽数满足,慢而又慢,他实在等不了,颤着腿想把她压下自己动。
"不许,忍着。
"她知晓他的德性。
平日里看着清冷温吞,到了这种时候就喜欢暴饮暴食,就算撑坏身体也在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