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肩膀那刻,岑让川知道他妥协了,放下杀心,又压抑着重新变回她喜欢的模样。
可是,她们之间不该是这样。
“我没有接受严森,你来之前,我已经在准备拒绝他。
”岑让川先给他吃颗定心丸,试探看他反应。
银清"嗯"了声,仍是用唇珠触碰她,带着她的手往下挪去,一寸一尺。
今日大雪,雪层绵软,覆盖在银杏树上结出的小颗白果,树身残余灼痕,凹陷入土。
他左手手掌被她压在脑袋后,眼眸半阖,像两块流金玉璜,在黑夜中熠熠生辉。
见她不动,银清凄楚低头,撇过脸落下两滴明珠:"其实我早该想到,哪怕现在一夫一妻制,只要不遵守,照样可以生活。
你玩腻我了,想去尝尝别人的味道……"
"银清。
"岑让川打断他,轻轻按在他背上,尽量放柔语气,"你不要再多想些其他,我说过拒绝他那就是真的拒绝。
"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
"哪次?"她忽然有些想不起来,到底哪次自己骗他了。
他见她真不记得,不愉快地提醒:"简寻。
"
"……"岑让川听到这个名字自知理亏,默然望向别处,躲避他的视线。
她支吾解释,"那次,也不是故意的……就只亲了下,孩子也不是我的。
再说,那次之后……我不就没再跟这种人打交道了吗……"
"如果不是我天天给你发菜花梅毒图片,你会远离这种人吗!"想到这银清又来气了,"那次要不是我及时赶到阻止,以你俩那势头说不准就滚上了。
你是不是还准备用在我身上的招数来同样对待他?"
被说中心事,岑让川愈发心虚,她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