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滚成一道的黑影踉跄着行过,走进路灯照不到的背光处。
细微水声传出,下一秒被低吟接过。
银清将人摁在墙角,激烈索取着爱意。
琥珀色眼眸淌金,在黑夜中微微发亮,眼底肆虐的癫狂犹如处在发疯期兽类。
他边吻边说:“他故意的,他就是故意的。
明知道我还爱着你,趁我们之间只是有条裂缝就想趁虚而入。
你不会答应的对不对?你还喜欢我是吗?让川,让川,我才是你的。
不要他,不要别人,只要你我。
”
“等等,别脱衣服!”岑让川尽力安抚他的情绪,她搂着他的腰,死死按在他腰带上,“太冷了,我们回家再说。
”
她随口一说,下意识用了“家”这个字眼。
银清眼眶蓦地红透:“回家?宾馆还是宅子?两个地方都不是我的家。
回宅子没有你,它与我而言就是囚笼。
在宾馆我们就只是炮.友,你上完我就赶我走。
我下贱,我无耻,我不要脸插足你们命定姻缘。
你是不是心动了?他和你才是同类……唔。
”
牙关再次被顶开,唇舌绞动,水声比刚刚大了些。
银清任她从衣摆下抚遍每寸皮肤,吻得情动,他用力拥抱她,鼻息间溢出喑哑呻吟。
他情绪太过激动,吮吻已经不满足,又想通过惯常办法来遏制汹涌杀意恨意扭曲交织下的爱欲。
岑让川不让他有这个机会。
要是每次争吵都滚床单解决,问题只会放在那堆成厚厚的账本,只等爆发之时清算这一笔烂账。
年深日久,谁算得清谁欠谁。
“你先冷静。
”她伸手穿过他的长发,触摸他后颈,缓慢揉着安抚。
银清想拒绝:“不……”
被她按得太舒服,又不自觉沉溺。
从颈椎慢慢往下,顺过脊骨抵达两侧腰窝,她就着凹陷处按下,涂抹霜膏那般打着圈揉。
亲吻力道减弱,觉察到他态度软化,柔顺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