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视觉消失后,其余感官愈发敏锐。
连敏感点……被随意吹一口都会颤巍巍透出薄红。
银清没忘记自己身上带伤,担心岑让川不喜欢,被蒙上双眼后连忙说:“关窗、关灯。
你……你今天能不能隔着衣服……”
话没说完,手上传来熟悉的捆绑力道。
不等他反应过来,下方凉透,又被暖风及时烘暖。
“腰起来点。
”她命令道。
银清以为她要在自己身上发泄祈福牌被烧的郁怒,乖乖摆好姿势。
正准备承受久违的狂风暴雨,下一秒,他就听到“哧啦啦”剪布料的动静。
她动作极快,下手稳准狠,就这么在床上把他扒个干干净净,剥香蕉皮似的,这根香蕉还是自愿的。
银清总算发现有点不大对,试探着问:“今天要玩刺激点的吗?我怕我控制不住,这隔音……啊!”
果然很刺激。
刺激地他失控喊出声。
岑让川衣衫完整,仅用弯曲的一只腿压制他腘窝处就把人死死钉在床上,看他刚张嘴又死死咬牙闭上,唇色比以往都要红润,干涸糖浆犹如膏油,在他唇上留下晶莹剔透的薄层。
过于剧痛下,他下颌线绷紧,轮廓清晰,隐现出几分平日里不常见的凛冽。
细密汗水泌出,淋上糖汁似的盛放在洁白餐盘上。
岑让川见他能承受住,干脆半坐在他身上,拿着沾满碘伏的棉签沿着他灼伤处边涂抹边坏心眼地问:“疼不疼?嘶,有些伤都化脓了,可能会留疤诶,这可不行,我喜欢那种没瑕疵的。
”
“……”银清心里清楚她是故意的,但听到最后那句喜欢没瑕疵的又忍不住说:“我会好的,天谴雷击留下的痕迹,我有办法消除。
疼,轻点……”
“轻点?我看是要重点。
”岑让川用力往下按,看他将脑袋埋进枕头忍痛不喊,身上汗珠却又泌出些许,冷笑道,“皮肤带来的损伤你不在意,反正会愈合。
连我也是对吗?你笃定我会对你心软,因为你皮相是我喜欢的,钱是我想要的,以退为进。
装着委屈可怜,实际上再来一次,你还会这么做对吗?”
她说中他的心事。
银清胸口慢慢冷下去,碘伏流入伤口,带来的刺痛堪比徒手撕去血痂。
是啊,他笃定自己能拿捏她。
论皮相,已经很难再找到他这样的。
论气质涵养,他只要藏好真面目,又有谁不会夸一句?
论学识才艺,除去现代知识他还没能融会贯通,传统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