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缠烂打,就真没希望了。
再回到宾馆楼下,刚刚摔倒的地方已经清理干净。
重振旗鼓还未喊出那个名字,宾馆老板早注意到他,让他上楼等着,说完,还把钥匙给他。
“她……交代的吗?”银清不知是冷的还是激动,微微颤着手接过。
“是呀。
”宾馆老板笑眯眯望着他,“她等会就回来。
噢,对了,屋子里有睡衣、热水、一次性拖鞋,你是不是不舒服?她去买药了。
”
买药了……
是给他的,还是她连日奔波有些染上寒气?
银清被搅动心绪,礼貌地说声谢谢后又跑下来问:“她生病了吗?”
宾馆老板重新戴上手套舂辣椒,想了想说:“没有呢,应该就是给你的吧。
”
得到这句话,银清总算安心上楼等岑让川回来。
开门瞬间,暖烘烘的温度融化发丝上霜雪。
他蹲在床边,忍不住把脑袋埋进她留下的外套,呼吸久违的气息。
欲望因靠近复苏,如雪层融化后从硬土下生长新芽,长满荒地。
“让川……”银清抱着外套,似在抱着她。
脑中理智拉住他即将犯错的举动,他睁开湿淋淋的眼睛,忍了忍,慢慢起身,企图通过帮她收拾房间缓解。
结果越收拾,体内高热在暖气烘烤下一发不可收拾。
焦木甜香从门缝溢出,连刚走到楼下的岑让川都能闻到。
她问都不用问,就知道他已经抵达。
提着药拧开门把手,岑让川眼前一花,烧得又暖又香的修长躯体扑上来,粗重喘息洒在耳边,听得她热血上涌。
“让川……”他嗓音沙哑,鼻尖蹭在她脖颈上。
不等他说完,岑让川听到楼上有人走下,忙揽着他的腰往旁边挪,着急忙慌把门关上。
“闭嘴,我给你带了药。
”她说着,从纸袋中拿出糖浆往他嘴里塞,“喝完。
”
银清动作顿了下,旋即乖乖喝干净。
岑让川眼神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