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宾馆老板见她态度松动,忙回去再给岑让川房间准备多一人份的用品。
今天雪有点大,气温下降得也快。
下午三点左右时天色已灰下大半,在屋子里都得开灯。
白芨去班主任李老师那补完课,才回镇子歇息几天,哪成想师父两人会闹到分手。
平日接触不多却对她很是照顾的凌妍上了新闻。
太多事情发生,让她脑子经过一晚歇息后都在突突疼。
接待完看诊的病人,盛碗药汤想歇息会,半小时前出门的师父又跑了回来,满身汤汤水水,裤子还破了。
“你……被打了?”白芨捏着瓷勺难以置信。
让川姐这么暴力吗?!还是自家师父干了不该干的事?
大人世界的恋爱对白芨来说比数学还复杂,她只能站在正常人角度评判谁对谁错。
从其他人口中听说是师父作了大死,换成比喻句就是。
[你师父把你暑假做的一百套卷子全丢火炉里取暖,而你三天后开学。
]
白芨哪敢劝和,盼着师父别竖着出去横着回来,让川姐发点善心帮忙处理尸体都成了春节愿望。
她端着药汤站柜台里,银清跟看不到人似的,匆匆去后院。
小尾巴紧随其后,探头探脑看他清理干净保温箱后又拿出新陶罐盛汤。
盖子盖上,就这么要回车上。
“师父,换身衣服啊!”白芨连忙提醒,“大冬天的你穿厚点!”
这究竟是什么物种变的,要美不要命。
银清总算回过神来,又急匆匆上楼换了身。
药堂外司机大娘耐心等着,白芨放下碗去打探几句后得知来龙去脉,吐槽的话堵在喉咙里愣是一个字没吐出来。
等银清匆匆忙忙从楼上换好衣服下来,白芨扫了眼,提醒了句:“师父,让川姐给你买的外套记得穿上。
”
她不懂二人之间究竟为什么产生裂痕,但大冷天的……
白芨见他又装作听不到,干脆使出杀手锏:“让川姐手冷你不得给她暖手?”
话音刚落,他老老实实回来把那件岑让川给他买的大衣穿上。
银清一走,白芨忍不住翻白眼,回去把药汤喝完。
爱作就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