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却不能进去?
岑让川起了好奇心,又想要犯贱:“你前妻不给你进去你不硬闯?”
语气里颇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银清听到这话果然被她挑起点火气:“岑让川,别说的我像个二手货。
我从头到尾就跟过你一个人,转世就不认账?还硬闯,你知道我靠近那会发生什么吗?”
他说完,拽下一根头发。
车窗降下,再看他手中,那缕发丝已经变成银杏叶。
寒风灌入,靠近河边的空气中漂浮着芦花。
绸缎滑落,蓝水翡翠手链箍在他腕上,随着他的动作闪烁浅蓝色微光。
岑让川盯着他的动作,那截莹白如玉的手腕有力转动,然后像掷飞镖一样,将夹在食指与中指的叶片飞去。
明黄如箭,破风刺出。
她甚至能听到“嗖”的细响。
下一秒,便看到叶柄被钉在半空。
暗红侵染,爬上银杏叶。
一缕烟雾冒出,将它包裹卷曲,燃烧成灰烬。
岑让川不信邪地下车,冬日风大,差点把人都刮走。
她站在刚刚银杏叶消失的地方,试探性伸出手去触碰。
指尖轻而易举穿过,恍若无物。
银清趴在车窗上,姿态懒散:“你只会防着我,不会防着你自己。
”
那语气,要多阴阳,有多阴阳。
岑让川没理他,站了会,决定走进去看看。
“你在外面等我,太冷就把车窗关……”
话没说完,银清已经缩回车里,甚至拿起保温杯给自己泡茶。
他这样闲适,那就证明没什么危险。
岑让川想着,放下大半颗心,快步走入博物馆。
冷风刺骨,吹得她头发都在风中如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