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让川已经停在他的腰上不动。
沙漏漏完一斗。
银清才放开她,眼里染满欲色,在她耳边暗示:“今天陪我喝点酒?最近好冷,还想跟你一起。
”
一起做什么。
想想就知道。
岑让川憋不住笑:“忍不住了?”
银清面子挂不住,又实在憋得难受,委屈看她:“你,你不想我吗?”
他每天都在想她,想到连宅子后院的莲塘边石柱都快给他擦成光面了。
“想想想。
”她又亲他一口,“你伤还没好,不准喝酒。
”
听到她拒绝,银清急了:“那,那那个呢?”
“换个姿势,你别太浪就行。
”岑让川作为老司机也不由脸红。
他每次都太主动,这次禁欲这么久,指不定会怎么激烈。
银清想到之前,呼吸不由粗重几分。
他慢慢扯下自己衣领,含水的双眸望着她问:“你不喜欢?”
她避开目光,耳朵可疑地红了:“咳,我要赶紧回去拿东西。
”
银清看到她躲闪的模样,笑得愈发蛊惑。
长得清冷,谁知道私底下会是这样。
岑让川想,这人怎么跟狐狸精似的。
以前只走肾时,两人都没脸没皮地厮混,白日宣淫都是常事。
现在走心,反倒没以前自在,羞耻心跟打了生长剂似的,一下子就长出来了。
“那……”银清凑上前,高挺鼻尖挑开她面前的发丝,“好吧。
”
两个字刚出,岑让川就跟猫一样滚出柜台,耳朵发烫地快速爬走。
她跑得太快,没发现药堂外两个女孩的异常。
她们也没注意到她。
只有踢毽子的婶子们传来几声嬉笑调侃,被岑让川糊弄过去。
布袋子打开。
阳光照进里面,暗红色在里面哗啦啦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