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皱眉:“你受伤了?”
它依旧不回答,高傲地舔了舔爪子。
“让川姐,你怎么来了?”一道女音突兀响起。
白芨捧着簸箕走到门前,白色耳机已经用得发黄,从背后绕到前方,又能听东西又能不影响干活,还能一心三用问岑让川,"弄完快递了?"
"嗯,发完货了。
"岑让川小心翼翼抱起黑猫,它温顺地将前爪搭在她肩膀上趴着,慵懒地发出一声"喵"。
白芨稀奇问:"你认识它?它一大早蹲我家门口,背上都是血,我给它处理好了,过两天应该能痊愈。
如果状态不好,我就带它去附近的畜牧站,顺带绝育。
"
绝育两字一出,黑猫炸毛,正要说话,被岑让川眼疾手快一把合上那张小猫嘴。
她安抚地揉揉黑猫尾巴,笑着说:"不用绝育,它早就……咳,是公公了。
它是银清在宅子里养的,我刚搬来它就在,平时不出来而已。
"
公公!什么公公!
她不喜欢所以不用,要绝育也只能岑让川带他去净身!
黑猫不满地咬她手指,带刺的舌头划过她皮肤,扎扎的,像把小刷子。
"好吧……"白芨往里看了看,见她师父还没出来,鬼鬼祟祟地问,"他跟你说了吗?"
"什么?"
"就,英语啊!他最近在跟着我一块学,老师上课无意提了一嘴,他记住了,反反复复学了好几遍,说要讲给你听。
"
看她耳尖泛红,白芨笑得掩都掩不住。
原来是这样……
她就说他不刷视频去哪学……
岑让川下意识往药堂里搜寻他的身影,眼角余光扫到白芨八卦的表情,又赶紧把视线拉回来,没话找话:“那个,你班主任那边发消息说,如果你确定没事,可以回校。
你有什么计划吗?按我的想法是想让你多休息几天”
白芨是亲自打电话给班主任询问时间的,早已经想好:“我明天就坐公交返校。
正好,过几天就军训。
”见岑让川想说话,她接着说,“你不用担心我,我自己能搞定,师父也说送我到半程,可能……要辛苦你接下他。
”
银清晕车太厉害。
岑让川开车还好,会顾及他的感受。
温度调的刚刚好,薄毯小枕头也会给他准备,要是坐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