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森好奇问:“你问这张纸干什么?好旧,从哪掏出来的吗?嗯……学校死过人?咱们学校养老院改建的怎么可能没死过人,南边养老院老人一去世,北边殡仪馆立刻烧炉子,男寝就是殡仪馆改建的。
你哪来的纸条,吓你们小姑娘呢,这么多年过去……诶,你去哪?”
白芨抱着猫蹦起,把纸条从他手里抢回。
她想到该怎么找了,头也不回一溜烟离开,丢下一句:“我要去药堂打电话问什么时候能返校。
”
它是从学校跟过来的,那就必须回学校找线索。
白芨比谁都想好好活着,带着奶奶生前遗志活着,一起去看她们从未见过的地方。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等到学得差不多,再回来继续守着药堂过下去。
她抱着黑猫跑远,严森望着那只猫趴在白芨肩膀生无可恋的表情莫名觉得它好像一个人……
是谁呢?
他挠挠头,不再去想,上班时间快到,赶忙提着炒米粉骑上自行车往单位赶。
米粉摊前恢复安静,等待下一波客人。
一桥之隔的宅子里。
快日上三竿岑让川才晕乎乎地醒过来。
银清睁着漂亮的琥珀色眼眸,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望着他晶莹剔透的双眼,岑让川听懂后可耻地脸红了。
第95章IfyoulookatmeIwillmeltg……
Ifyoulookatme
Iwillmeltgently
likethesnowonavolcano
他在哪看到的情话?
又是从哪学的?
岑让川记得他手机里没下短视频软件。
通讯录就两个人,她、白芨,再无第三人。
寄快递时她忍不住路过药堂往里看,想装作若无其事路过,结果看到药堂窗上趴着一只戴伊丽莎白圈的黑猫。
它显得很烦躁,想用后腿蹬掉脖子上花瓣状的保护套,屡次三番无果,脸上的毛炸开,显得脑袋更胖,蹲在那,跟Q版向日葵似的。
岑让川憋着笑走过去,看到它金黄如秋叶的双眼,心下更笃定七八分。
黑猫看到她,尾巴不自觉上扬。
它想显得矜持些,好不容易克服本能把尾巴圈在腿边,盖住毛茸茸山竹般的前爪上。
“咳。
”岑让川清清嗓子,嘴角弯起,“银清?”
黑猫圆溜溜的眼睛看她,不回答。
她还想调戏两句,蓦地看到它背后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