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手里。
银清握着她的手,将刀尖同样对准自己胳膊:“给我一刀。
”
“疯了吧你。
我就借他一条围巾你跟我闹?!”
“今天借围巾,明天就能亲一块,后天呢!?你们是不是准备结亲!把我丢在这,偶尔才来看两眼!”
“……有空我带你去治治脑子。
”
一条围巾引发的血案。
岑让川没想到他能这么小心眼,等严森白芨回去后居然跟自己闹了大半宿,一哭二闹三上吊流程走了个遍。
她实在没兴趣看他闹腾,回宅子洗了个澡躺床就睡。
银清自觉无趣,乖乖把自己弄干净后换了身睡衣也躺了上来,这嘴却没停过,念咒似的不停地说:“要回来~要回来~围巾要回来~”
直到快入睡也不得消停。
岑让川烦了,直接亲上去堵住他的嘴。
银清知道她是想让她闭嘴,哼哼唧唧半晌,承受来自她的漫不经心。
吻着吻着,不知怎么银清就到了上面,滚烫体温穿透布料熨来,他忍不住要剥开盘扣那刻,岑让川直接把他掀回床上。
薄毯裹春卷似的把银清包在里面,气得他直瞪眼。
“睡了,你明天还要上班。
”岑让川哄他,“最近你去的时间太晚,白芨忙不过来。
她们都跟我夸你呢,说你医术高超,药到病除,不愧是白芨师父。
”
“要回来……”银清才不喝她端来的迷魂汤,躺在床上被亲得唇色绯红,眼中尽是水色弥漫。
墨色长发披散,衬地他肤色润透,容貌清冷地好似天上月,摄魂夺魄的漂亮。
岑让川被他迷得昏头,忍不住盯着他看。
银清也知道自己优势在哪,微微仰头用鼻尖蹭她的下巴,放柔声音:“要回来,嗯?”
那声尾音轻飘飘的,羽毛般扫在她心尖上。
“好,要回来。
”她托住他后颈,一点一丝勾着他吻。
银清微微敛眸,沉在她手心任她为所欲为。
被她触碰的地方野火燎原似的从温凉逐渐变得滚烫,他想克制自己的欲望,趁转换攻势那刻,喑哑出声:“我渴了。
你帮我倒杯水。
”
他从未在这种时候叫停。
岑让川疑惑看他,见他认真看自己,疑惑地问:“你真渴了?还是想换个姿势?我弄得你不舒服?”
银清:“……”
他究竟在她心里是什么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