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躺下睡?”
怀里蓦地压来一个人,顺滑长发从指缝里划过,留下微微湿漉的凉意。
不等她回答,右手已十指相扣,柔软慢慢塞满口中,卷着绞着索要沉寂下去的爱欲。
“等等……”岑让川心慌地厉害,按住银清后颈,费力地把自己舌头扯回来。
心想按照每天这激烈程度,她死后说不定能当白无常。
“等什么?”银清躺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扯自己领口,假意是她在解衣扣,“还想要,车上太束缚,再给我一次吧?”
“不是,你先等等。
”岑让川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自己梦境,一把将他按在自己枕头上,用力收回自己右手。
她抱着他拍拍背哄道,“我做了个梦,放心不下,给白芨打个电话确认下。
”
手机屏幕亮起,显示凌晨三点。
银清被按住也不老实,微微张嘴舔她锁骨。
趁她没注意,不轻不重地印下吻痕。
她不喜欢他在她身上留痕迹,他偏偏要这么干。
实在忍不住时,他甚至还咬人。
岑让川肩膀上偶尔会留下他的牙痕,每次洗澡都能看到。
三令五申不许再这么做,他才不管,照样在衣服能遮挡的地方留下痕迹。
有时没了还会继续补上。
隐秘的占有欲在毫无遮挡时才会暴露出深重磅礴的爱欲。
他看到她眼中倒映出手机界面,想给白芨发条短信。
长指飞快在键盘上敲击。
[第一天适应吗?同学宿管那些好相处吗?]
大拇指悬在绿色的发送按键上迟迟不动。
银清轻声说:“她不会有事的。
”
岑让川仍是不放心:“真的?”
“嗯。
”他不愿多说。
毕竟是他的徒弟,应该不会出事?
何况凌晨三点,白芨估计在熟睡。
自己一条信息发过去,要真是把人家吵醒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