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地下楼,连有没有脚步声她都没注意到。
只是他衣服都没穿好,边追人边扣盘扣,平日里扎得漂漂亮亮的头发也散开了。
衣服凌乱,头发也凌乱。
啧,这两人刚刚在屋里边干了点啥白芨都能想象出来。
按这架势,估计是又让川姐欺负了。
两人出了药堂,一个跑一个追。
到河边公交车站口等车的空档,岑让川看了下导航。
最近一班车竟要二十分钟后?
以前小破车没了就没了,不常用,但遇到紧急情况果然还是需要一辆车……
"你怎么不听我说完就走,我说的是没有。
"银清挨在她身边,小声说,"他偏爱那些没多少经验的年轻女孩,年纪长些的像你,接触过后不是没怎么跟他联系了么……"
岑让川听到这,觉着不对劲,一个眼神杀过去:"你既然知道我后来没怎么跟他联系你还找茬?!"
银清见势不对,软下语气靠在她肩头撒娇:"哎呀,我也是他生完后才知道的,那两个孩子,一个是他姐生前生的死胎,钻他肚子没钻成,生下来就是个死的,跟你一点都不像,我又算了算才确定的。
"
岑让川还没来得及知道简寻和她总撞见的女鬼是什么关系,顺嘴问道:"那现在这个呢?"
银清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如愿看到面前的人眼睛睁大,满眼不可思议地望着自己。
"你说的真的?"
"真的,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微风拂过她们的发,像打起水漂的石子,跳过青石板,飘过长椅,滑过屋顶来到药堂。
今日没什么人来看诊,白芨乐得清闲。
正准备把库房里的药材拿出来晒晒,突然想起那两个不靠谱的大人是不是把简寻小孩落家里了?
简寻生产时,她只负责施针,都没来得及看看那小孩长什么样。
白芨想着,脚已经下意识往厨房旁的小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