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
盯着面前丰盛的饭菜。
煎鱼、焖豆腐、清炒虾仁……
白芨咽了咽口水。
不管那两成年人了,反正师父肯定有留饭菜,自己先吃了再说。
夹起一颗圆滚滚的虾仁正要放嘴里,就听到“哐当”第二声闷响。
虾仁掉在粒粒分明的白米饭上,弹进碗底。
酱汁溅浸,在米粒上晕染出棕红色。
“……”
她俩不会把自己药堂拆了吧?
白芨狐疑去看楼上。
她们究竟在干什么?
要不是银清交代等会可能会动静有点大,不许她上楼看,白芨现在就要端着饭碗瞧瞧这二人是不是在屋子里打架。
等了半天没动静,她夹起虾仁塞进嘴里,撒的盐粒随着鲜甜虾肉在嘴里融化,抬牙要咀嚼的霎那
“哐当砰!”
一连串的巨响,声音大得地板都在震动。
白芨差点没咬着舌头,她忍不住了,喊道:“你俩能不能消停点!”
俩加起来过半百的人了,怎么还没她一个准高中生来得稳重?
吼完后又过许久,确定这二人真的消停,白芨这才享用起自家师父难得的超水平发挥。
靠。
真好吃。
她能不能求让川姐让师父管自己一辈子饭……
白芨在楼下美滋滋地吃饭。
被吼的两人在楼上企图强势吃掉对方。
衣衫从床上散落到床下,从外套到贴身衣物,薄毯被迫卷在银清腰下,拉出长长的直线弧度,而薄被另一端,正被枕头压着。
随着他挣扎的动作,终于支撑不住,随着被子一起掉下。
银清气得不行,想把在自己身上压着的岑让川甩下去。
他还没问清楚,怎么能以这样的姿态面对她,太没气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