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留的香气在屋子中经久不散,陈设全变,地板上霉变陈米连同灯盏一齐消失,牌子也没了。
“起来了?”银清捧着一盆水进屋子,用脚把屋门踢关上。
岑让川看到他,忙问:“祈福牌呢?”
“收起来了,回宅子后就能挂上。
”他语气平淡,却让岑让川听出点端倪。
想了想,她问:“严森找你了?”
“哼,一醒来就问他。
”银清态度顿时差了许多,“怎么,简寻还不够给你个教训?你最好赶紧查查,别染上了什么脏病。
”
“他有病?!”岑让川吓得提高嗓音,“艾滋还是梅毒?!”
银清放好水盆,顺带把窗关上后拧干帕子走过来,声音冷冷淡淡:“是菜花。
”
说完,一方白帕拍在岑让川脸上。
浓郁药味窜入鼻息,差点没把她呛死。
第80章“你到底……!唔!”话还没说出口,他柔软的舌先一步占满空间。
“你到底……!唔!”
话还没说出口,他柔软的舌先一步占满空间。
两人砸在床上,衣被就此开始凌乱。
他吻得用力,恨不得把她舌头揪出来消毒,边吻还边用力给她擦手。
从指尖到手腕,逐渐凉透的巾帕擦拭过每寸皮肤,火辣辣的疼。
他连游离线都不放过,就差把她指甲掰下来丢酒精里泡个三天三夜再给她安上。
岑让川头一回被他亲得快窒息,赶紧把擦干净的手放在他腰上揉捏,等银清身体发软,瞅准时机,腰腹用力,猛地把人掀翻到床上。
“哐当!”
巨大的闷响。
院子里独自一人吃饭的白芨:“……”
这两人是又打上了?
她默默抬头看窗。
很好,窗户紧闭,大白天连个影子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