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花里胡哨的。
还不如她那鬼里鬼气的师父呢,人家至少是个正经人。
"最近禁欲吧,你是不是腰酸腿软,还反胃?"白芨观他面相已经看出点不对,扫到柜台上的药包决定不再继续,"我师父给你开好药了啊。
那你回去好好喝,每日两次,喝了还不管用就上医院。
"
"……"简寻无语看她。
白芨也奇怪地回望他:"看我干什么?中医又不是万能的。
我和我师父各有侧重,他要是治不了你只能上医院了啊?难道你是去医院看过了才来的?那你还挺幸运,我师父开的药你就回去喝上几天,不管事再来找他嘛。
"
这小镇怎么回事?
连个小孩都这么难搞?
简寻拎着中药包出门,郁闷地给岑让川发信息。
[简寻:上次是我不对,但你也别不理我呀。
刚刚来了趟中药铺子,你们这的小大夫真这么厉害?]
他看出白芨和岑让川关系好,打算靠这个破冰。
果然,那边回了。
[岑让川:嗯,她蛮厉害的。
]
六个字。
没了。
简寻失去耐心,以前都是女方哄着他,自己什么时候做过舔.狗?
想删了她又舍不得,自己说不定以后就要常驻扎在这,得找着下一个才行。
他没把中医馆那两人的话放心上,只当是买个心安。
老宅里。
银杏树下。
银清一走,这棵树状态愈发奇怪。
金黄叶子似金箔碎片,扑簌簌往下掉,遇到风吹时掉地更厉害。
岑让川都想去中医馆看看银清是不是秃了,怎么掉叶子掉这么厉害?
扫不完。
根本扫不完。
她干脆放弃。
石桌石凳上铺了一层金黄,堆积两天略有些要腐烂的甜味。
一块破破烂烂的布把它们扫走,露出原本干净的石面。
一人一鱼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