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清原以为她是求着自己回去,正要拿捏一番,打开接听键后听到是这件事愈发生气。
他直接挂了她电话,还把她拉进黑名单。
又怕她真不来找自己,找鲛人做传声筒,凄风苦雨地等待岑让川接他回家。
鲛人:"……"
他是真想骂人了。
作。
继续作。
想让岑让川低头,下辈子吧。
鲛人心里这么想,又不敢不听银清的话。
他趁岑让川把玉雕机器搬进后院厢房的空档,赶紧爬上岸,张了张嘴,期期艾艾地要说话。
岑让川没注意到他在,正在清理刚买的一袋原石,看到其中一个品相不太好,下意识把两个拳头加起来还要大的玛瑙原石往后丢。
"啪嗒"一下。
剧痛传来。
鲛人鱼尾上被砸出一大块淤青,惨叫声响彻宅子。
砸地太重,连正在看诊的银清都不由感到小腿上传来轻微的疼。
拉开裤子一看,半条小腿都黑青黑青的,像半截墨玉般隐约透出股绿色。
"……"
她这是什么意思?
气得连鲛人都打了?
银清心绪不宁地替病人把脉,没注意到他面前已经换了个蓝灰色头发的清俊男人。
这些日子他力量被不断削弱,腕上青痕也越来越重,沿着经脉爬上,似在身体中长了藤蔓,岑让川稍微走远点,他都感知不到她的动向。
"你好,请问我是出了什么问题吗?"看银清皱眉,简寻不由心中惴惴不安。
他这个月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不会吧……
听说这家中医馆在镇子上很出名,快要有百年历史,张奶奶虽然去世了,但还有她孙女撑着。
医院查不出来有什么问题,话很多的同事便推荐他来这里看看。
简寻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来看诊,谁知道看诊的小姑娘没见着,倒见着一个像是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男生。
来小镇后还是第一次看到头发留到腰的男性,怪模怪样的,清冷书卷气却很浓,有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感觉。
当银清把三指搭上来时,简寻莫名开始信任他。
他这两天老反胃,腰酸背痛,而且总是梦到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