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身体不好你居然还有心情去跟别人吃饭?!”
白芨:“……”
你俩锁死吧,别来霍霍她了。
这种家务事舞到她一个小孩面前合适吗?
白芨面无表情,关了药堂大门,拿着老式钥匙悄悄上楼看高中课本,争取今年再跳一级。
她戴上耳机,丝毫不管楼下两个菜鸡互啄,啄得鸡毛纷飞。
第57章银清千年后再次成为社畜,摸鱼是有一套的。
他是棵银杏树,想开花结……
银清千年后再次成为社畜,摸鱼是有一套的。
他是棵银杏树,想开花结果就开花结果,根系绵延至千里之外,与其余植物根系交织成错综复杂的根网,深埋于地下万万里。
因着这点,他身为半个植物人,结出的白果具有药性。
遇到小病小痛,他已经懒得去配药,直接给人开那么两三颗回去嚼着吃。
白芨两天后才发现这个情况。
她纳闷地想店里白果备得不多,怎么他随手丢出去那么多的同时小药柜里似乎一颗都没少。
银清说是自己炮制的,但这些天除去在药铺和上课,其余时间根本没见到他人。
白芨为了搞清楚他到底哪来的白果,刻意挑出一晚通宵蹲守,结果依旧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反而被抓包了。
当银清从自己背后暗处出现,披头散发问她为什么大半夜不睡觉蹲他门口时,白芨吓得魂都快飞了。
夜色深重,无光无月。
张氏民居甚至靠山,夜里起雾,笼罩下的长廊黑漆漆一片。
红色灯笼在檐下随风轻晃,似野兽发怒时的眼睛。
蹲在楼上往下望时,随意吹一口气都能隐约看到雾气在嘴边被吹散。
他悄无声息出现,因着皮肤白,穿的睡衣也白,长发及腰,跟画本里诡丽的怨鬼似的。
那张破除迷瘴后清清冷冷的容颜一眨不眨盯着她,双眼空洞地如两滴浓墨,映不出一丝亮色。
整个人鬼气森森的,偏偏唇色也淡,没有活人气色。
姿态优雅又矜贵,与周围格格不入,像刚从还未着色完毕卷轴上抠下来,立牌一样放在堂中,乍一看,就是个纸人。
白芨跟岑让川告状时还心有余悸,那双灵惠的双眼中残余着恐惧。
岑让川好好安抚了一通,编了些瞎话把人骗过去,等白芨吃完一碗馄饨离开,她转头咬牙切齿给银清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