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还被带到警局?没事吧?”秦叔见她发愣,又叉了一块苹果给她。
“没什么事,再过几天警方通报应该会出来。
”岑让川不太想说这件事,刘家全体作死,一个无辜的都没有,除了刘盈。
她想接过秦叔手里的苹果,他已经把削好的放在岑让川手里的小碟子中:"慢点吃,我听说严森和白芨也进医院了。
你要好好休息一下,看这黑眼圈,云来镇要是有动物园,你可以进去客串下熊猫。
"
岑让川忍不住笑:"那我现在是不是该收你门票钱?诶,对了,你怎么撞到的?我要不是去手机店找你,我都不知道你进医院了。
"
"运气差呗,你手机又坏了?"
"是啊,进水,屏幕也裂了。
"
"那我得快点好起来赚你这笔钱。
"
两人聊天聊不到十分钟,护士过来催促岑让川赶紧离开,医院这除了家属和护工,每个病人身边陪护不能超过一个人。
秦叔家族人丁凋零,没有家属陪床,只要一名和他年纪差不多的护工陪同。
岑让川临走前,秦叔难为情地问:"让川,有空能不能去看看我女儿?医生说我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出院,她在我手机店左转卖特产的大娘店里,你也不用怎么看,跟她说说话,说再等我几天我就能出院了。
"
她站在门外,白炽灯下秦叔不好意思地望着她,有些羞赧。
他已经不年轻了,瘦瘦弱弱的身体装在宽大的病号服里,显得更为苍老憔悴。
头发没有经常染后掉色地很厉害,露出原本花白的寸头。
岑让川望着他,不期然地想起刘庆远。
她点点头,笑道:"好嘞,我明天就去。
她叫什么名字?"
秦叔这才松了一口气,也冲她笑笑,目送她从窗边走过,直到被墙壁阻挡这才收回视线。
她叫苏明空。
随母姓。
原来父爱这种东西,在名字里也有体现。
刘缔,留弟。
夜深人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