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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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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让川躺在床上,想起刘缔以前无意中透出的话,背后一阵寒凉。

     她闭上眼睛,控制自己不去想。

     结果听到一阵细响。

     像有谁在敲窗户。

     岑让川刚翻身,一大团黑影裹着水腥气从窗户外窜来,"啪唧"一下砸到她身上。

     其身躯之重,差点没把她胃里的晚饭压得吐出来。

     "上来了上来了,终于上来了。

    诶,人呢?岑让川?岑让川?" 被喊到名字的岑让川一口气没倒上来,差点昏过去,她硬是从被窝下挣扎出声:"滚……" 压在身上的人知道自己重,慌慌张张退开,还帮忙把岑让川的被子扯开。

     窗外月色皎洁,倾洒进来照亮了房间。

     鲛人浑身湿哒哒地蹦到床上,刚替她扯开又手足无措地盖上。

     红晕从耳朵尖一路红到锁骨以下,彻底成了红烧鱼。

     鲛人羞恼喊道:"你怎么不穿衣服!" "……大哥,你主体把我赶出来时给我带衣服的机会了吗?" 宾馆里没浴袍,有她也不敢穿。

     今天穿的衣服不脏,被她晾在通风口吹着。

     岑让川打算明早去集市买一身三十块钱两套的奶奶装。

     "……那你今晚能回去吗?他挺想你的。

    "鲛人心里哀嚎自己惨呐,谁会拿一条鱼做信使。

     但凡银清能分个鸟出来呢? 家里不是还有只猫吗?总比他这条鱼方便。

     就因为岑让川一句把鲛人丢出来,银清居然气头上真就丢出来了。

     丢出来就算了。

     他们几个感官像老旧电线,偶尔互通。

     银清偏偏今晚压抑想念的情绪传到鲛人这,不就想让他来这哄人,让岑让川回去。

     岑让川避到旁边干燥的地方,硬气道:"不回,我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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