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发虚:“不要了……”
“真不要了?”她故意问,“想好了,接下来几天我都要修身养性,说不准要按月计算。
”
“……”他难得沉默。
脑子跟浆糊一样,根本不适合思考。
他在找回神智,岑让川却在准备最后一次。
银清本就支撑不住,觉察到她的意图,忙讨好地亲她侧脸:“真的不要了……”
“嗯,还能说话,十分饱的话你现在才八分?”岑让川本就肾虚,为了后面几天耳根子能清静些才坚持到现在,说什么她今天都要给他喂撑。
银清没想到她根本没给选项,眼角水光再次淌过汗津津的脸。
他被掐住下颚,被迫张开牙关,两人再次纠缠成一团。
天黑时分,万籁俱静。
虫鸣响起,零星萤火飞舞在半空,落在指尖。
鲛人抱着半条死鲫鱼饿得偷偷摸摸上岸,前院银清的声音总算停下,他不知道这个时候去原来那个池塘还能不能捞着几条鱼充饥。
听到不远处脚步声传来,他连忙滚进最近的竹林,鬼鬼祟祟地探出脑袋去看。
这一看可不得了。
他再次感到小脸发热,又是羞又是好奇。
月洞门后,水面反射在墙上,波光粼粼。
细听下,风声混着靡靡水声吹入耳中。
黑影晃动,不时传出点暧昧动静。
鲛人震惊了,那两人居然还没结束?!
从白天到黑夜,这都几个时辰了?
因着距离有点远,又有反光,他看不清楚,只是联想到不太美妙的东西……
银清……该不会已经把人宰了,在吞吃人肉?
鲛人想到这,登时有点心急。
再怎么说,岑让川也是替自己承受苦难,他总不能真心安理得用几颗珍珠买条人命?
这可是要遭天谴的!
银清装了避雷针不怕劈,他在水里避无可避,绝对会被电得翻肚皮。
鲛人忙往前又凑近些去看。
就听到岑让川说话声响起:“今天够了吧?心情好点了吗?可以放过你的分身?你看你脖子。
”
噢,亲完嘴在说体己话呢。
鲛人松了一口气,把自己藏匿在黑暗中,支起耳朵听他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