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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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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毕,岑让川指腹稍稍用力,擦过从旁生长的藤蔓,断口处透明青绿色汁液流了她一手。

     断断续续,淌入底下浓绿草地。

     银清微微颤抖,咬她肩膀的力度丝毫不减,随着她低头亲吻自己,再次迎来爬上脊骨的滚烫。

     他说不出话来,琥珀色眼眸里尽是雨后的湿漉,似伤心哭过那般脆弱不堪。

     喘息声在耳畔刚平复下去许些,便再次响起。

     雪白喉结上下滚动,喉咙像被砂纸磨过,哑得只能低低发出些许音节。

     岑让川已然在无数实践中迅速摸索出他的弱点,看他哭得连眼睫根处都深红地像描了红眼线,压根没停下的意思。

     银清半阖眼,没等平复过来,又是接连不断的澎湃浪花,打得海上帆船颤颤巍巍,似是下一秒就要被大海吞噬。

    他神智近乎崩溃,只能仰着头望着她祈求她给点时间让自己喘口气。

     湛蓝天空倒映进他眼中,湿透的浅瞳再次失焦,他无意识地发出几许急促吟息。

     从白昼到黑夜,云卷云舒。

     池塘上空四四方方的仰景将广阔无垠的天空框住,他所有用以遮掩的暗纹奢贵绸缎都散落在旁,压在他身上的礼仪教条也犹如云锦缎被慢慢抛下。

     他的规矩,他的端方,他的清雅,统统在这刻泯灭,仅剩下潮起潮落的麻意。

     在岑让川又一次要亲吻时,银清反应过来,嗓音微颤,虚虚按住她:“不……” 她低头吻他,不许他在这个时候叫停。

     今天非要让他吃饱,不然中药吃着不安心,生怕他往里边加料。

     “不什么不。

    ”她才不管他说什么,抓起趴在地上的藤条三下两下反手捆住他的双手,戏谑地问,“不是总缠着我?” 银清缓慢摇头,还未准备好便又是酥麻阵阵。

     他已经说不出话。

     草地落满水珠,压根分不清是池塘里的血水还是银杏汁液,水分吸足后的绵软植被用手往下压便能冒出大量液体。

     天色擦黑之际,倦鸟归林。

     宅内银杏树上已有新住客,扑扇翅膀从她们头顶上方飞过。

     银清黑色长发湿透,连眼睫上都挂满小小的透明的泪珠,他轻咬岑让川耳垂,脱力地瘫倒在她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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