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包完毕,等待童梁五点半下班来接我。
打包完毕一上午也差不多过去了。
我趁着等童梁的机会,在路演家里角角落落都搜寻了一遍,看是否有任何可疑的东西。
昨晚的分尸惨象历历在目,说是我的梦境,真心不像。
想到这里,我立即放下手中的东西,开始在路演的卧室,浴室里翻找。
但是找遍了房间的各个角落,也没找到任何异常。
是不是我想太多?我揉了揉太阳穴,坐到路演的床边。
菜花三两下跑了过来,一下跳到路演的枕头上。
“卧槽,赶紧下来!”我见它毛发上粘着一点草屑,估计是早上出去晨练外加争地盘留下来的。
菜花这货别看才几个月大,动作矫健下手狠,就像古剑基谭里的欧阳少恭似的。
别看长得人畜无害,一下手绝对是杀招,所以走到哪儿打到哪儿,附近的流浪猫都怕它。
菜花见我呵斥,这才跳到一旁去。
我见路演的枕头上粘满草屑,于是将枕巾撤走,将那枕头拿起来,走到阳台上去拍打草屑。
但是,在拍打枕头的过程中,我突然觉得枕头里好像藏着什么东西。
于是我停止拍打的动作,摸了摸枕面儿,感觉摸到枕头里有轻微的刷啦声,似乎是塞了纸。
于是我将枕套一拆,几张黄表纸便随即飘落下来,落到我脚面上。
我疑惑地捡起来一瞧,这玩意儿并不陌生,居然是道符。
很多香港僵尸片里会出现这玩意儿。
我看不懂道符上画着的内容是什么,于是用手机将道符拍了下来,随后将这几张东西再度塞回路演的枕头里。
找到道符之后,我心中对路演的怀疑更甚。
但是仅凭几张道符,也不能说明他这人有啥问题。
回想大学四年里,路演表现很正常,没什么特别之处,就像大学校园里随处可见的那种男学生,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了。
但如今看来,我却发现自己根本不了解他。
难道他这个人背后藏有不可说的秘密?
就这样忐忑地过了一下午,到了五点之后,我不时地去看墙上的钟表,似乎有点期盼童梁赶紧来帮我搬家。
我有点不太想面对路演,不想直接跟他说我要搬走的事儿,但是原因为何,我也说不明白。
我将写给路演的纸条放在茶几上,然后将行李箱推到客厅中。
五点半一到,门铃准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