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松,心想童梁到了。
于是立即上前去开门。
但是门一开,看到门外的人时,我脸色尴尬了。
门外的人不是童梁,而是路演。
“怎么,看到我不高兴?”路演盯着我尴尬的神色,说道。
“没没。
”我立即将他让进来,同时心情也莫名地紧张了一些。
菜花在看到路演之后,依然很不友好地喵呜叫了一声,随即溜溜跑到阳台去了。
路演走到客厅,一眼瞥见我放在客厅的行李箱,语气有些讶异:“你要搬走?”
“是啊,我还没来及给你说。
”我尴尬地笑了笑:“我赖在这儿也有一段时间了,结果不仅麻烦你照顾吃住,还让我养的猫给你手毁容了。
所以我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想搬回去住。
”
路演皱眉道:“就因为这点儿事你就搬走?”
我尴尬地笑了笑:“这事儿也不算小了,你看手都抓烂了。
”说着,我下意识地去看路演的手背。
但是,这一瞥之下却惊讶地发现,他手上那三道长长的伤口似乎愈合得差不多了。
在我印象里,他手背上的伤口很长,可现在却缩小了一大半,只贴了一只创可贴了事。
“可我今天还买了这么多吃的,本准备跟你过个周末呢。
”路演嘴角挑了挑,不知是想笑还是什么。
我看着他放在客厅桌子上的东西,忍不住吓一跳。
只见淡红色塑料袋里一只偌大的眼睛正盯着我,让我顿时头皮发炸。
“什么东西?”我吃惊地指着那袋子。
“瞧你胆子小的,这是半张猪脸。
”路演笑了笑,也许是光线昏暗的缘故,我居然觉得他的笑容像浮上了白色冰霜一样冷硬。
我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不知接下来说什么。
初秋的凉风呼呼地吹进窗户,吹得我后背一阵阵发冷,我这才觉得原来刚才出了一身的冷汗。
就在我尴尬之际,门铃声再度响起。
清晰刺耳的铃声似乎瞬间击碎了我跟路演周身竖起的冰墙。
路演转头向大门看去,菜花则从阳台蹿出来,麻溜儿地跑到门前,原地一跃而起,将里层的木门打开,随即冲我喵喵叫,示意我打开防盗门。
“你这么着急啊。
”我呵呵笑道,立即如蒙大赦地去开门。
门一开,我见童梁站在门外,顿时如见了救世主一样将他拽进屋里:“童大哥你可算来了,这都迟到一刻钟了。
”
童梁说道:“一刻钟而已,我不开导航能找到路就不错了。
”
此时,我见菜花围着他喵喵叫,讨好地蹭来蹭去,不由内牛满面:好机智的猫,知道帮主人找救星。
“你这馋猫,闻到鱼腥味儿了?”童梁笑道,立即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