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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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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瑛道:“婉婉,是你教殿下的吗?” 杨婉摇了摇头,“我觉得,是你教的,你不是曾经告诉过他,历朝历代都有党争,让他不要在意,只用取其中于国民有用的见地吗?他虽然小,但他想保杭州的新政,想保内阁,我只是给了他一个法子而已。

    ” 她说完,灶上水也滚了。

     杨婉将面抖散,望着咕噜咕噜的面汤道:“还有,你的伤才上过药,今日就在承乾宫歇息吧。

    睡我的床,我今晚替殿下上夜,不会回去睡。

    ” 第95章江风寒露(二)哀阁臣之疾,怜奴婢之…… 次日不到卯时,邓瑛便起了身。

     杨婉拢着一盏灯从易琅的居室内出来,“要走了吗?” 邓瑛点了点头。

     杨婉拢了拢肩上的衣衫,“时辰还早,不多睡一会儿?” “我得先去一趟刑部衙门。

    ” 他说着抬了抬手臂,“这个得让刑部暂时解开,我几日没有梳洗了,御前不能失仪。

    ” 杨婉点了点头,也没多问什么,侧身让向一旁,冲邓瑛挥了挥手,“那你走慢一点。

    ” “好。

    ” 杨婉目送邓瑛走出承乾宫,才护着灯火走回自己的居室。

     她临走时帮邓瑛焚的安神香此时已经烧完了,但残香仍在,邓瑛擦洗身子的水静静地放在门口。

    床上被褥整齐,就像没有人躺过一样。

    杨婉放下灯,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想起昨晚,邓瑛还是不敢在易琅面前吃面,端着碗躲到她房里来的样子。

     那时他就坐在她的床上,小心地向前倾着身子,碗端得很低,生怕手不稳,汤水撒出来。

     杨婉想着抬手托起自己的脸,蜷起退靠在床上。

     人心都在变,只有邓瑛的心没变。

     他干净谨慎地过着自己的生活。

     怎么样才能让他松弛一些,杨婉闭上眼睛,忽然想起了与邓瑛在一起的那一夜。

     她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突然很希望,这个时代能有几本符合这个时代文明背景的心理学书,反正跨学科的课题是二十一世纪的热门,如果真的有,她倒是愿意花点时间去研究一下。

     刑部的衙门里只有齐淮阳在,这坐在案前写部文,天还没有大亮,灯烛的影子在墙上轻轻摇曳。

    齐淮阳烧了一盆炭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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