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一直这样,是不是也会像周丛山一样。
”
罗御医道:“殿下仁慈,若时不时地清理创处,便会好些。
”
“哦。
”
易琅有些失神。
他不说话,罗御医也不敢继续。
杨婉不得已唤了他一声。
易琅这才回过神来,对御医道:“罗御医你继续。
”
邓瑛低头道:“请殿下不要看。
”
杨婉也抽出一只手,示意他过来,“殿下,到姨母这来。
”
易琅却没有动,反而命合玉移近灯火,“我想看一看,我以前没有看过,不知道会这样。
”
他说完抬起头看向邓瑛道:“你为什么不向刑部陈情。
”
邓瑛避开易琅的目光,“因为这并不在《大明律》之内,这是天子的刑罚,赦和责全在陛下一念之间。
”
易琅没再出声,静静看着镣铐下裸露的皮肉。
伤药覆其上,邓瑛几欲切齿。
易琅却依旧站在着没有动,“罗御医。
”
“臣在。
”
“这伤需几日上一次药。
”
“回殿下,五日一次正好。
”
“嗯。
”
他应声后抬头对邓瑛道:“邓瑛你听着,你待罪期间,我都赐药与你,五日一次,不论姨母在不在承乾宫,你都可以过来。
”
“殿下不必待奴婢如此。
”
易琅道:“我不是为了我姨母,我为什么我暂时不想告诉你,你就当恩来谢就行了。
”
邓瑛沉默了一阵,方弯腰道:“好,奴婢谢殿下恩典。
”
室内的炭火越烧越温暖。
罗御医等人退出以后,邓瑛又起身,谢了一回恩。
杨婉等着邓瑛行完礼方将他扶起,对着易琅道:“今日不读书了,你们两想不想吃碗面。
”
易琅先是没说话,杨婉便耸了耸肩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