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接电话,我知道他现在没课,就又打,过了片刻他才接了,声音有些嘈杂,我说你在哪儿呢,他说在外面呢,我说方便说话吗?他说方便呀,你说吧。
我便原原本本的将事情学给他。
“郑源啊。
”他的声音很轻,“我知道啦。
”
挂断电话,傅一青支着脑袋,郑源给他点了一根细长的女烟。
他不喜欢抽男烟,味道太大。
他就那么安静地坐着,姿态优雅。
郑源说:“段喻知道了。
”
“嗯。
”傅一青说:“他很讨厌你,我就不想帮你了。
”
郑源眼角抽搐,“要不是怕他死了,我真不用你帮我。
”
傅一青哈哈大笑。
他将烟掐了,“二十万,三个星期。
”
“一个星期。
”
“四十万。
”
郑源不解,“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傅一青笑了:“不然你把钱都给我?”
郑源说:“四十万就四十万,一个星期,把他带到我面前,警察那边我家里人会管,他家里人那边你负责解决。
”
傅一青笑笑,郑源说:“段喻那边你怎么办?你看到了,我这招不好使。
”他意有所指。
傅一青说:“你太低级了。
”
郑源:“……”
他又说:“小喻很乖,用不上囚禁。
”
郑源冷笑,“但愿。
”
傅一青看他一眼。
从郑源家离开,他前往自己的目的地。
他在郊区买了一套房子,位于临市的交界处,车流量大,人来人往,管理松散,价格很便宜,很适合两个人居住,是一楼,带院子,和地下室。
房东介绍说地下室可以当储物间,他说可以养狗吗?房东说当然可以,墙体是水泥墙,隔音效果很好,还很结实。
傅一青仔细看了看,对布局很满意,当即付了首付。
倒不是掏不起全款,只是他还有更多花钱的地方。
对方见他这么爽快,说可以留下一些家具,傅一青要他全部搬走,又找了水电装修工来走地下室的路线。
对方说造价有点高,因为一般能被当做地下室的空间,都是有很大的局限性的,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