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荡漾着温柔的笑意,“我也好爱你,宝宝。
”
两天后他走了,我有了他的承诺宛如打鸡血般斗志昂扬,他走时拿走了银行卡,劝导我,让我不要跟父母对着干,他们都是亲人,都是真心实意对我,也不要让妈妈担心,有什么就跟她说,这样的给予关系能让她安心,否则她总会认为我还是想外出打工,贼心不死。
他说的有道理,大大减少了我的愧疚心。
我妈见我又正常上下学,表情宽慰许多。
后来我没再提辍学的事,她试探我两次看我没有兴趣,就不再过问。
日子平缓地过,郑源倒是请过一段时间的假。
我没问,但同学都在讨论,说是他家出了点事儿。
我不爱八卦,秦湛却像雷达,他说你知不知道郑源干了件什么事儿。
我说不知道。
那时已经是高一快放寒假,我一门心思全用在傅一青身上,对其他事两耳不闻窗外事,他说:“他犯法了。
”
我说:“什么法?”
对于他犯法这件事我并不惊讶,是他这种人会做出的事。
他太狂了,学校里狂,学校外狂,他的家人没教他低调,他早晚会挨收拾。
秦湛说:“你还记不记得李华?”
“李华?”我皱皱眉,“记得。
他怎么了?”
“他让郑源关起来了,就关在他家,前段时间从楼上跳下来了,没死,受伤,跑到外面让人救了,路人报警了,事儿就捅出来了。
”
我惊愕。
他见我久久没回话,问我怎么了,我说不知道,就是不好,感觉很不好,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觉。
他也沉默,然后说:“我知道,但是你别陷入自己没帮他,旁观者即凶手的愧疚,这事儿谁都预料不到,再说,我们跟他们也没什么实质性交集。
”他岔开话题道:“而且这事儿已经捅出来了,再有通天的本事,估计他这次也悬了。
”
我没再说,又唠了点其他的,便各回各家。
回到家,我思前想后,都想把这事儿学给傅一青。
不知道出于什么角度,像是论证郑源的确不是个东西这一说法,来证明什么。
傅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