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咖啡馆,我看着仇袭冷淡的神情,问他想怎么做。
他找我说这些肯定是有目的的,无非就是停止一切金钱交易,尽快把钱还回去。
仇袭的神情很冷淡,看人时的眼神很锋利,他站起身,只说了两个字就离开了咖啡馆。
“照旧。
”
那我就不太理解他这趟来找我的目的了。
我左右思量,他没说不让我找秦湛,那我就找秦湛问问。
要知道他是借的高利贷,那我说死也不会参与,更会拦着他,别管这高利贷是谁家的。
电梯在十七楼停下,这是一处单人住的小公寓,摁响门铃后我等了会儿门才开。
秦湛就穿条大裤衩,一副宿醉未醒的模样,地上一片狼藉,他没拉窗帘也没开灯,我还踢到个啤酒瓶,空气里弥漫着难闻的气息。
他跌跌撞撞地瘫在沙发上,我叹了口气,开灯,收拾垃圾,扔在门口。
花了二十分钟简单粗暴地把公寓收拾了。
我还无意在茶几底下发现了一个必定是女孩儿才会用的口红。
“你这是开party了。
”我吐槽。
秦湛摆摆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我抱着膀子,“仇袭找我了。
”
沙发上的人安详的去了一会儿又魂归附体,艰难地爬起来,声音沙哑:“干什么。
”
“他说你做生意的钱是借的你家高利贷。
”
秦湛垂着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抬头看向我,表情很淡然,“段喻你好像一直不知道我们家是干什么的。
”
我没吭声。
我的确不知道。
我只知道他有钱,他家有钱,何况我是跟他关系好,他家就是没钱也会跟他玩,所以至于他家到底是干什么的,根本不在我的关心范围内。
“陈宇都知道。
”他嫌弃地看着我。
我有点惊讶,“你告诉他的?”
“他猜到的。
”他啧了一声,“那小子可聪明了,仇袭既然能找你,估计也会找他,但你信不信,他不会找我。
”
“我不管他。
”我说:“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
“我能怎么想?”他笑了两声,“近水楼台先得月,不好吗?”
我不理解:“借家里的高利贷就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