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扣上电脑,感觉脑门嗡嗡作响。
我听不下去了。
我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咬着后槽牙。
傅一青啊。
缓了缓,我深吸几口气,调整心情,打开电脑。
机械的男声说:“大人的错不能归结于孩子身上。
”
“理论上是这样没错,但跟钱挂钩,亲生的还互看不顺眼呢,更何况一陌生人,再说,要不是他们家天天这个也排斥,那个也鄙视,也许可能大家会善待他们的孩子吧。
”
“继续说吧,你们找他了,然后。
”
“然后就和他聊呗,希望他别死,起码别死在我们这儿,死在他妈那里也行,他妈不是有个亲生姐妹,挺有钱。
”
“是你们让他去他们家的?”
“这倒不是,这是他自己提的,他说他不想在这儿,想去那儿。
”
“你知道原因吗?”
“知道啊。
”
“什么原因?”
“好像是说什么,要去还游戏机?”
游戏机……
我的眼泪突然就掉下来了。
游戏机……
原来从最开始,我就是他的救赎啊。
沉默了会儿,男人突然问:“他现在过的怎么样?还是已经……死了?”
“这重要吗。
”机械的男声反问。
“也是。
”男人垂着头低低地笑:“不重要吧。
”
漫长的沉默,我正好奇为什么这视频还没有断,机械的男声突然开口:“你为什么没有离婚。
”
男人像是一愣:“我?”
“傅一青的父亲和他的亲妹妹上床,而你,不正是娶了他亲妹妹的人吗。
”
“噢……是噢……”他又笑,嘲讽的、冷漠的、讽刺的:“那种万人骑的烂婊子,被上就被上呗,反正老子只要钱,一分都不能少我的……再说,你以为他们兄弟姐妹感情有多好啊,全是见钱眼开的东西……噢对,他爸当年,还是入赘到他们家的呢,娶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你以为他是图什么?”
视频切断,这次没有下一个人。
我摸着那一沓子贼厚的人物关系图和他们栽赃陷害傅一青的证据,心疼的呼吸不过来。
为什么呢?为什么呢傅一青?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扛着这一切,还在我面前装的若无其事的?怎么会不示弱,你除了示弱,还有其他保护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