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方才太粗暴,说的话又太难听,那女人正躲在里面偷偷哭?
这也不能怪他,谁让她总是招惹他,又一直不肯听话?
但凡她乖一点儿,软一点儿,他也不会……
左思右想,他还是忍不住回过身,走向方才激烈大战过的隔间。
隔间半掩,他拉开门板,看清楚里面的景象,脸色越发难看。
风情万种的女人懒洋洋瘫坐在马桶上,裙子卷到腰际,双腿大张,一只手钻进破破烂烂的丝袜里,钻进花骨朵一样漂亮的小穴里,正在缓慢抠弄。
丝丝缕缕的精液顺着她的动作流出,在半空中拉出银丝,又坠落在地上,形成奶白奶白的一小滩。
怎么,他没喂饱她吗?那她为什么不开口留住他,而是选择在这个肮脏的公共场合自慰?!
她就不怕别的男人进来,看见她这副淫荡模样,色心大起,将她奸污吗?!
也对,她这种不检点的女人,说不准就是人尽可夫,半点儿也不挑拣!
他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想要开口唾骂她,又怕她彻底翻脸,再也不理会他,内心挣扎,表情变幻。
少年去而复返,令白凝微有些诧异。
跳蛋被他捣得太深,怎么弄都弄不出来,手腕都酸了,她皱着眉抽出手指,张口招呼他:“哎,帮姐姐个忙。
”
相乐生完全曲解成了另一层意思,沉默地将校服外套脱下,绑在她腰上,遮住香艳诱人的下半身,抱起她往外走。
“去哪儿?”白凝有些莫名,却还是自然地圈住他的脖子。
“开房。
”相乐生紧绷唇角,惜字如金。
月考是赶不上了,衣服也被她毁了个干净,没办法再去学校。
她不是没吃饱吗?干脆找个地方,好好收拾她。
白凝挑了挑眉,感慨了一秒年轻男孩子阴晴不定的坏脾气和强烈的性欲,也不矫情,笑吟吟地摸摸他赏心悦目的脸,突发奇想:“弟弟,要不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