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这副骚样,相乐生眼睛都红了,肏干的动作越发凶悍,也不管会不会伤敌八百,自损一千,捣着跳蛋往最深处的宫口狠戳。
连续弄了十来下,白凝感觉到体内的性器胀大了一圈,怕他要射,急急提醒:“套……你戴套……”
门外有人进来,发出交谈声,她立刻收声,紧张地推搡相乐生的胸口,又开始不配合。
少年邪气地看着她,眼底是汹涌恶意。
他将她放在马桶盖上,抬高了双腿架在自己肩头,用几乎要把她折断的力道把她叠起,上半身下压,腰臀全面发力,大肆挺送。
一板之隔的旁边,是男人撒尿的声响,白凝本能地绞紧了体内作乱的阴茎,知道自己躲不开被他内射,在头皮发麻的同时又腾起一种危险的刺激,抬手咬住手背,眼神也开始迷离。
承受少年凶猛灌精的时候,她哆哆嗦嗦着,喷出一大股淫液。
相乐生低喘着抽出性器,看见底下流出来的液体多得非同寻常,还以为她是失禁了,微怔了怔,待察觉出那股液体没有臊味儿,反而带着点淫浪的甜,第一次勾起唇角,戏谑又嘲讽地看她。
外间动静止息,白凝羞怒交加,抬手便给了他一个耳光。
她刚刚高潮,力气不大,发出的声音却十分响亮。
相乐生的脸色骤然转黑,冷声道:“怎么,你可以玩我,我就不能玩你?做都做了,这会儿装什么贞洁烈女?”
可她气的是他干她吗?她气的是他内射!
白凝觉得和一个年龄代沟这么大的小男孩没有道理可讲,转头观赏张贴着富婆重金求子小广告的墙壁,把他当做透明人。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相乐生也觉无趣,提上裤子,转身就走。
走到门外,他又顿住脚步,有些挣扎地回头看了一眼,双腿微分,抱臂站在门口。
过了五六分钟,里面还是没有一点儿动静。
相乐生忍不住想,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