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的好日子刚刚开始,怎么舍得就这么死掉?就算还剩一口气,也要强撑着爬回这个鲜活有趣的人世。
白凝用力点头,凑过来贴着他的脸蹭了蹭,哑声道:“老公,你知不知道,你这次把我给吓死了……如果早知道那个人手里有枪,我宁愿你没有来救我……”
她的声音低下去,语调闷闷的:“他们不一定真的有胆子杀我……就算……就算轮奸了我,我也不会寻死觅活……”她没有什么贞操观,四处留情,快意寻欢,心理承受能力总比那些保守的女孩子要强上许多。
虽然会不可避免地恶心上很长一段时间,但她相信她可以自我排解,走出这段黑暗的遭遇。
“那不一样。
”她说得含蓄,相乐生却心头透亮,“老婆,你想和谁上床,就和谁上床,我给你绝对的自由,但是”
接下来的话,他一字一句说得十分郑重:“没有任何人,可以强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
”
主动和被迫,有着本质的区别。
私生活开放的女人,就活该被流氓混混侮辱奸淫吗?那是哪门子的荡妇羞辱?
他相乐生最是护短,有人欺负到他老婆头上,不是找死是什么?
白凝鼻子发酸,抽泣一声,立刻被男人转过脸轻啄一口。
“现在感觉怎么样?还难受么?”他在问她身上的药性。
白凝的脸红了红,摇摇头道:“我没事了。
”
经此一事,他因祸得福,将白凝的心抓得更紧。
而祁峰,不过是跑前跑后的苦力和拿来泄欲的工具人罢了,他恩威并施地收拾了这么一回,让对方认清自己的身份,以后便再也构不成威胁。
呵,不是他狂妄,除他之外,都是垃圾。
“还疼吗?”他看着白凝指痕未消的脸,怒意又起,“是哪个人下的手?背后是什么人指使,查出来了吗?等老公出院,帮你出气。
”
白凝认真地拒绝:“不用,这件事,我想自己处理。
”
她还没有那么无用,事事都要靠男人帮忙。
亲手喂相乐生喝了一碗小米粥,自己也吃了两口,等他沉沉睡下,白凝走出病房,看见安静等待的江临。
她并不意外,轻声问:“我爸爸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