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原因。
”相乐生看了若有所思的白凝一眼,“老婆,我不想你继续吃避孕药,太伤身体。
”
就算已经承诺了开放式婚姻,可相乐生内心还是有点独占的小念头。
比如,只有他拥有不戴套操她的权利,只有他可以内射。
他必须做最不一样的那一个。
当然,这种自私自利的心思,顺势而为便可得逞,不必摊到明面上讲。
白凝想了想,郑重点头。
谁能想到,相乐生当天晚上便打了脸。
两个人到达绿野小区的时候,是晚上七点半。
走进久违的家门,白凝打量了两眼几乎换过一遍的家具和装饰摆设,又回忆起了那场荒唐混乱的大战。
她回过头问相乐生:“老公,那天和祁峰打架,你伤得严重吗?”
这关心来得太晚,相乐生却照单全收,顺着杆子往上爬,哼了一声:“肋骨断了两根,住了一个星期的院,你说严不严重?”
白凝脸色有些讪讪,男人走近前,指节刮了刮她的鼻子:“你要是有点良心,今天晚上就……”
他附耳说了几句荤话,白凝又羞又怒,素手推开他,转身收拾行李。
口袋里的烟已经抽完,相乐生在家里翻了翻,没找到备用的,拿了手机走到玄关:“老婆,我下去买包烟,顺便买点吃的回来,你想吃什么?”
“水煮鱼。
”白凝不客气地点菜,“我还想吃辣子鸡,你顺路再买两盒酸奶回来吧。
”
男人一一应了,穿好外套出门。
几分钟后,敲门声响起。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白凝刚刚换好家居服,一手拢着披散的长发,一手开门。
温柔的笑容定格在脸上,她看着门口站着的陌生少女,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苏妙穿着自己唯一拿得出手的粉色大衣,有赖于许绍这几日鞍前马后的照顾和调养,脸色多多少少好看了些,下巴却仍然是尖尖的。
因着要来见正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