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狐疑地看他一眼,摸不清他的心思,表情也严肃起来:“你说。
”
“我尊重你的隐私,所以并不打算过问你之前的床伴,但是我想知道,你和他们做的时候,从来不戴套吗?”单从他碰见的那两次,就能看出白凝在这方面的随意放纵,可这样的高危性行为,不由得他不担心。
白凝沉默片刻,脸色有些发红。
“老婆,你别多想,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在单纯地和你探讨这种行为的背后动机。
”相乐生握着方向盘的手很稳,声线更稳,“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不知道他们的私生活干不干净,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病,毫无防护的性交隐患太大,以你的性格,不应该这么不小心的。
”
他直击问题核心,令白凝不由不深思了一会儿,头一次直面自己的内心世界。
过了好几分钟,她才组织好语言,有些艰难地说:“可能是……我把自己伪装得很完美,但是又十分清楚地知道,真实的自己有多差劲,这种割裂感太强烈,折磨得我很痛苦,又找不到发泄的渠道,所以……有的时候,我就想自暴自弃,觉得做什么都无所谓,甚至隐隐期盼着别人把我搞得更糟更脏,获得一种……一种变相的心理代偿吧。
”
她当然知道不戴套是不对的,可是又有一个声音在脑子里说:你已经这么烂了,还在乎更烂一点吗?
相乐生多多少少理解了她的想法,却并不赞同:“以后有我帮你消化这种负面情绪,你可以在我面前释放本性,不需要再绷得那么紧。
但是,我们得约法三章,从现在开始,除了咱俩上床的时候,和任何性伴侣发生关系,都必须戴套,保护好自己。
”
他拿自己做为恪守规则的正面案例:“二哥帮我找的那对双胞胎都是处女,够干净吧?可我还是不敢大意,从头到尾都戴着套,没有直接接触过她们。
还有之前的那些,我一直特别注意做措施。
”
“除了安全,还有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