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乐生也做此想。
他放开了苏妙,后退一步,将性器上的避孕套摘掉,掷在一旁,然后拉好衣袍,把尚未得到纾解的阴茎严严实实盖住。
苏妙不太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停下,转过脸瞧他,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温软:“哥哥,怎么了?”
相乐生沉声道:“我有事要处理,你别跟过来。
”
苏妙怔住。
为什么突然有事?难道要把衣不蔽体的她丢在这里吗?
“哥哥……”她掩住破碎的衣服,勉强遮住三点,下意识想要追上去。
相乐生转过头,狠狠瞪了她一眼,眼底里刻骨的冷漠与隐忍的怒火有如实质,冻住了她的脚步。
她呆呆站在那里,看着男人毫不留恋地离去,身形挺拔,动作利落。
见白凝一直回避他的问话,梁佐心里窜起一股火气,却不好发作。
牵着她的手回到室内,他左右张望,看还有没有什么新鲜游戏,好拉着她再玩一会儿。
白凝不自在地抽回手,在少年生气之前,软声道:“阿佐,我口渴,你能不能帮我倒杯热水过来?”
听到她喊自己的小名,天大的怒火也散了个干净。
梁佐赶紧答应了,扶她坐在旁边的休息椅上,又吩咐服务生取来披肩给她搭上。
他低头看了眼她双腿间流下的精液,唇角高高翘起,不放心地叮嘱:“你在这里等我,如果有人跟你搭讪,你不要搭理,我马上就回来!”
白凝胡乱点点头,将少年打发走。
梁佐身影消失的下一刻,一个颀长的身影从后面的房间走出,站在她身旁。
还是熟悉的那个人,就连他身上的ArmaniAcquadiGio,都是临出门时她亲手喷上的。
可是,二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天翻地覆。
一个字都不用说,白凝默契地站起身,和他并肩从另一边的通道下楼。
两个人的心内,俱是百感交集,五味杂陈。
被配偶戴了绿帽子,放在任何一个正常人身上,都少不了勃然大怒,气性大些的,甚至会找奸夫情妇拼命。
可如果自己在同时翻了车呢?
世纪难题。
白凝深感头痛。
相乐生也捏了捏紧皱的眉心。
要辩解要指责,要发火要吵闹,总得等回家再说。
夫妻俩在这方面的观点倒是非常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