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绝不能丢在外面。
维持着诡异的冷静,两个人来到一楼的会场。
演出已经结束,宽广奢华的大厅成为极乐狂欢的最佳场地。
有围坐在一圈玩国王游戏的,上一局赢了的那个正命令两个男性玩家拥抱在一起舌吻;有玩升级版大转盘的,一群女孩子头挨着头躺成一圈,掰着大腿,露出自己的花穴,让面前的男人操进去,每干够一分钟,男人们便顺时针移动一位,操进下一个女孩子的穴里。
还有七八个男男女女跪成一列,每个人都舔着前面那个的阴穴或菊门,形成好长一条“人体蜈蚣”,呻吟着往前爬行……
一个醉醺醺的男人跌跌撞撞走过来,想要接近白凝,被相乐生一记狠戾的眼刀逼退。
见白凝落后自己足有半米之远,他缓下脚步等她。
出于惯性想要牵她的手伸出去一半,犹豫了一下,又收了回去。
白凝将他的动作看在眼里,抿紧红唇。
连牵她都不愿意,是嫌她虚伪、做作、放荡、恶心了吗?
大家一起出的轨,他哪里来的资格和底气对她使脸色?
更不用说,今天晚上,她只和梁佐一人做过,而他呢?单她看到的,便有四个!
相乐生已经将游艇上自己的所作所为复盘了无数遍。
前面的一个多小时,她和他一起置身于会场中,他的放浪形骸,想必全部被她看见。
如果他去拉她,她会不会嫌这只摸过别人身体的手脏,不留情面地甩开他?
除此之外,他更担忧目前这种岌岌可危的平衡被打破,她情绪失控,和他当众撕破脸皮。
当然,他也对自己在这种状态下的情绪管理能力没什么信心。
男人,毕竟是独占性的动物。
他也只是个庸俗的普通人,和无数雄性生物一样,希望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屹立不倒。
看见白凝出轨,还在别人面前展现出那样热情美艳的另一面,那一面连他都没有见过,他这样骄傲自私的男人,怎么可能会不生气?
现在隐而不发,也不过是强行忍耐着罢了。
两个人的脸色更差,脚步加快,一起往正门的方向走。
刚刚走到会场中央,所有的灯光突然灭了。
金色的手镯上带着某种荧光物质,在一片漆黑里亮起荧荧的光。
喧闹的声音静了一静,一个跳脱的少年音从遍布四周的音箱里传出:“Surprise!接下来进入FACE的‘饥饿游戏’环节,男嘉宾可以选择带金手镯的女宾做爱,不管发出性爱要求的男人是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