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一点情面么?”
白凝摇了摇头,道:“不是我不讲情面,你确实每次都按时来上课,那30%我已经给你打了满分,可卷子上的答案写得清清楚楚,这部分的分数,说多少就是多少,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
看着梁佐失魂落魄地离开,白凝只把这当做日常生活里的一个小插曲,立刻抛在脑后。
相乐生这几日出差不在家,深夜,她好梦正酣,突然被一通电话吵醒。
“喂?”白凝揉了揉眼睛,看了眼手机号码,是完全陌生的一串数字,“哪位?”
对面传来时轻时重的呼吸声,过了几秒,有人开口:“白老师,我是梁佐,我和人打架,被抓到派出所了,能麻烦你来接我出去吗?”
白凝皱了下眉,关注的却是另一个问题:“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
梁佐窒了窒,实话实说:“你不肯帮忙,我就去了院长办公室,碰巧看到了院里老师的通讯录。
”
“哦。
”白凝寻根究底,“然后呢?院长答应给你改成绩了吗?”
她哪壶不开提哪壶,梁佐忍着气回答:“没有。
”看来以后得让那个老不死的捐点钱给学校,到时候他想过哪科就过哪科,再也没有人敢哔哔。
“你快点来接我!”梁佐龇着牙,揉了揉青肿的额头,又看了眼对面不知死活地对他比中指的几个小混混,耐心即将告罄。
白凝困得不行,拒绝道:“梁同学,时间已经很晚了,我没办法过去。
”
“……”梁佐默默磨了磨牙。
不愿意来你还问那么多!
他忍气吞声:“白老师,求你来一趟吧,关心爱护学生不是为人师表的责任吗?”
“你说的没错。
”白凝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重新钻回温暖的被子里,“所以,我建议你打电话给你的辅导员,他一定会尽这个责任的。
”
“……我不要!”梁佐任性道。
白凝只觉自己面对的是一个超龄熊孩子,用上最后的一点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