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肯识趣,他自然落得省心,遂笑着点头:“客气。
”
黄良平说到做到,在之后的几轮评比里,果然不露痕迹地藏拙,处处退让几分。
如此累积下来,相乐生十分轻松地遥遥领先。
另一边,白凝度完寒假,回学校上班。
第一天,她便被梁佐堵在了办公室。
男孩子似乎已经没有耐心再装什么天真可爱的小奶狗,脸色差得要死,语气也硬梆梆的:“白老师,我有事求你。
”
他这哪里是求人的态度。
不过也不能怪他,饶是泥人,被晾了这么多天,也难免生出几分火气。
先是绞尽脑汁通过各种途径接近她而不得,眼看快要放假,他咬了咬牙,故意挂科,想要借此机会在假期里求她补课,好名正言顺地登堂入室。
谁成想,连续在她父母的小区门口等了一个月,愣是没有见到她的人影!
这个女人,过年都不回娘家的吗?
赌约输了,这门晦涩难懂的科目也要重修,这股怨愤在心里憋了好多天,快要把他气炸。
白凝双手抱肩,不自觉地摆出防备的姿态,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什么事?”
见她还是这样油盐不进,梁佐越发气不打一处来,想想此行的目的,勉强压下情绪,道:“您那门课,我考了58分,只差两分就能及格了,老师能不能通融通融?”
白凝从抽屉里拿出一沓卷子,翻了一会儿,找出他那张,认真看了看,翻转过来摊在他面前,指指上面空着的几道大题:“不是老师不愿意通融,你自己看看,这几道题你一个字都不写,我连卷面分也没法给你。
”
梁佐心里呕血,空着的几道题其实他都能答上,要不是为了追她,怎么会做这么大的牺牲?
他沉默半晌,暗暗捏紧拳头,问:“白老师,期末成绩占总成绩的70%,平时出勤不还占30%么?你的课,我哪次不是按时去上,从不迟到早退,就这么两分,你真的